第94章、找我签约还要我亲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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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可有时候吧，生活中遇到的一些事往往比电影里的剧情更扯淡。
“少喝点。”见江然大口大口的灌啤酒，白陆不得不提醒他一下，不然他要是喝多了，往回送他也是个麻烦，再说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哪，出来跟他吃夜宵也是为了听八卦。
“没事，我酒量挺好的。”江然丝毫没有醉态，又叫服务员续杯。“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喝。”
“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江然再次道歉。“我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放心吧，她以后不会去打扰你们的，我会处理好的。”
白陆很好奇：“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事可不好处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女怕郎缠，好郎同样也怕女缠，就江然这性格，那么无理的要求能敢满足，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在白陆看来，这个事情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江然还念旧情，毕竟五年的感情呢，谁也不能说放就放。另一种就是态度坚决，彻底断了联系，共同的朋友也不要了，就此失联。
白陆也就是因为好奇心问一问，让他帮忙，非亲非故的，他才没那个闲心呢。
“搬家！”江然喝了一大口啤酒，擦了擦嘴上的啤酒沫子。“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她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啊，今天是给我打电话，明天就敢跑到我家去找我。我现在跟我爸妈一起住，她知道我家。”
“这才对么。”白陆看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见吃的也差不多了，就叫服务员准备结账。
“我来我来。”江然连忙掏出手机。“给你添麻烦了哪能还让你请客。”
结了账，两人便各回各家了，白陆回了家发现乔小乔还没睡，见他一进屋，就问：“什么情况啊？”
“你还没睡呢？”白陆一边换鞋一边说道。“你这八卦心还挺强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女人怎么可能不八卦。”乔小乔辩解。“你不知道我们每天在健身房，能听到多少八卦，多到都能出一本八卦故事集了。”
白陆把江然的八卦给乔小乔一说，乔小乔同样也很惊讶：“不会吧，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呢？”
“花有百样红，人与人不同，这世界上啥人没有，不要少见多怪。”白陆一个公主抱抱起乔小乔，在乔小乔的惊呼声中嘿嘿地笑：“睡觉去咯。”
……
用一句很文艺，但听起来其实就是耍流氓的话来说……太阳把月亮按翻在床上，白天就出生了。
白陆今天的心情莫名的好，心情一好，看什么都顺眼然后忽然就想起昨天晚上出门的时候到底忘了什么。
豆包，豆包昨天买完车他去车管所上牌，让乔小乔带去了健身房，好像是没有带回来。
“亲爱的，你是不是把豆包给忘了？”白陆推开卫生间的门，乔小乔正在刷牙。
“啊？”乔小乔一愣，满嘴的牙膏沫子。“唉呀，我就感觉昨天少了点什么，快快快，你赶快收拾，送我去健身房。”
男人有好多很厉害的技能，其中就包括秒收拾，洗脸刷牙换衣服，不到三分钟，等白陆穿好鞋站在门口时，乔小乔才刚从卫生间出来，换衣服又用了五分钟，两人这才出门。
出门的时候七点半，到了健身房也就五分钟，院门口负责下夜的大爷见乔小乔来得这么早也挺惊讶，赶紧给开了大门。
乔小乔拿钥匙开门，两人直奔办公室，刚走近，就听见一阵猫叫声。
开了办公室的门，豆包就在门口站着，看着白陆仰起头，张开嘴就“喵喵”，一张胖脸上写满了委屈，好像是在质问白陆为什么把我给丢了，你知道这一晚上我怎么过的吗？没吃没喝，就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外面还总传来奇怪的声音，吓死猫了。
“好啦好啦，别委屈了。”白陆弯腰把豆包抱起来，豆包的胖脑袋就在白陆的身上使劲儿拱，一边拱还一边委屈地叫。
“又不是故意的。”白陆使劲儿揉了揉豆包的脑袋，从兜里掏出带来的小零食给豆包闻一闻：“吃不吃？”
“喵！”
对于豆包来说，一下午加一晚上没吃东西已经是到极限了，吃起东西来跟个小挖掘机似的，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看给它可怜的。”白陆看着豆包吃东西的样子就想笑，对乔小乔说道：“你看把它委屈的。”
“对不起嘛。”乔小乔揉了揉豆包的脑袋，看着白陆。“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家，我走的时候就觉得忘了点什么，在办公室看了一圈儿也没想起来，那会外面人挺多的，豆包胆小的，估计是藏起来了。”
“没事，饿一两天也饿不坏。”见豆包吃完了零食抬头看着他，刚准备张嘴叫，白陆又打开一包零食倒给它。“吃吧吃吧，就一晚上嘛……对了，你这有什么能装水的吗，给它弄点水喝。”
“用这个吧。”乔小乔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餐盒的盖子，盖子没什么深度，但能装一些水。
从饮水机里接了些水，豆包连忙放下零食跑过来喝水，喝完了还不够，又喝了一盖子水才算满足。
“看把孩子委屈的。”
见豆包吃完东西满足的挑到乔小乔的椅子上开始舔毛，白陆问乔小乔：“回家吗？”
乔小乔想了想，说：“不回去了吧，来都来了，再回去不折腾么。”
“那也得吃早饭啊。”白陆说。“走吧，一起回去，先把豆包送回去，咱俩再下楼吃早饭，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吃荣华街那家的水煎包，吃完了我再送你过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乔小乔奇怪的看了眼白陆。“一早上起来就哼歌，有什么开心的事？”
“没呀，就是心情好。”白陆笑着说道。“等会回去开你的车，你开，我坐副驾驶。”
“啊？”乔小乔一听要开车就开始紧张，犹犹豫豫的：“要不……要不晚点吧，晚上路上没人了，车少点我们再出来练？”
“路上没人没车你还练什么？”白陆拉过乔小乔的手。“别害怕，又不是没开过，卖车的人不也说了吗，开着开着就习惯了。”
“那……好吧。”
……
先把豆包送回家，白陆让乔小乔开车，出地库很顺利，毕竟地库里的车都停着，等一上了路，乔小乔肉眼可见的又开始紧张，主要表现为车速不快，但依旧避免不了在路上画龙，可能在车里感觉不明显，但如果在后面看，就会发现车走的不是直线。
“你就握住了方向盘，车速不快不用来回动方向盘修正。”白陆耐心的教着，反正车屁股上贴了那么大个实习标志，应该不会有不开眼的使劲儿按喇叭。
到荣华路的车程要是白陆来开，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换成乔小乔，再加上现在已经八点出头，该上班的上班，该送孩子上学的上学，路上的车很多，乔小乔开的又不快，用了快半个小时才到。
吃早饭的时候，乔小乔就开始总结刚才开的哪里不好，白陆听着很欣慰，自家媳妇的学历能力就是强，结果等到吃完了往回走，该慢还是慢，该画龙还是画龙，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乔小乔不紧张了，至少不会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听到后面的车按喇叭就刹车和油门一起踩。
“哟，白公子今天起的挺早啊。”张骁刚给销售开完早会，见白陆来了，从前台拿起个塑料袋。“肉饼豆浆，吃不吃？”
白陆伸手：“拿来我看看。”
张骁缩手：“想吃自己买去。”
“你大爷的，不给我你问我吃不吃？”白陆笑骂了一句。“当个人好吧？”
张骁美滋滋的吃着肉饼：“我就是问你吃不吃，没说给你吃，我就买了一份，想吃自己买去。”
“不吃，早上吃过了，去荣华路那吃的水煎包。”
“二嫂水煎包？”张骁忽然觉得手里的肉饼不香了。“就是小时候咱们去的那家？”
“是啊。”
“我靠，还开着呢？”张骁歪着脑袋想想，说：“我都好几年没去了，不行，明天早上你来找我，咱俩一起去。”
“哦，对了。”张骁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车给你。”
“你开着吧。”
“不开。”张骁拒绝。“你知道你这车多废油吗？我就昨天从这回家，今天早上又开来，一百块钱油就没了，那可是一百块钱啊，我能吃多少水煎包啊……对了，咋没看你直播了？不是又新鲜了两天不想玩了吧？”
“不知道该播点什么。”白陆摊摊手。“总不能直播炫富吧？会被人骂死的。”
正说着，白陆电话响了，一看是六六发的语音。
“白哥，忙什么呐，嘿嘿。”
“什么也没忙，啥事啊？”
“没啥事。”六六说。“就是看你这两天没直播，问问你做什么呢，另外就是网站这边说后台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也联系不上你，咱们不是一起直播过一次吗，就问我能不能联系上你，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就说试试看，先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什么事啊？”白陆两天没直播了，也没看什么后台信息。
“应该是找你签约的。”
“签约？”白陆问道。“我签约不签约的有什么区别吗？”
“有呀，区别可大了。”六六解释。“不签约，你的打赏收入只能拿到三成，签约的话能拿到五成，不过也要看具体签的是什么合同。”
“合同还有分别啊？”
“有啊，就比如我吧。”六六说。“我签的是人气合同，因为本身我做主播的时间不短了嘛，身上也有广告，所以人气越高，我赚的也就越多，对直播时长倒是没要求，不过有时候人气不达标，我还得自己花钱买人气包。”
“那我呢？”白陆问。“你觉得他们会跟我签哪种合同？”
“怎么也得是a签吧？”六六想了想，分析道：“白哥你的人气不低，这个很少见的，尤其是像你这样才直播的新主播，通常来说都是会有工作室来找你，但这回是公司直接找你签约，这就说明给你的签约级别不会低，具体会给你哪种合同，我觉得应该是直播时长的合同，因为你本身人气就不低嘛，公司肯定会在签约后再给你推流的。”
白陆总结了一下：“就是说，我要签约的话，不但能拿高分成，还能免费给我推流，是吧？”
“嘿嘿，是呢。”六六笑着说。“还不止呢，还能拿签字费呢，多少做直播的每天做梦都梦着能有这么一天，流量变现，那可都是小钱钱呀。”
“问题是，我不缺钱啊。”
“唉呀，我把这茬给忘了。”六六那边传来啪的一声，也不知道她是拍脑门儿还是拍大腿呢。
“那……”想了想，六六说。“白哥，要不你自己跟他们谈谈？到时候看看他们给的条件，再决定签不签约。”
“也行。”白陆左右没事。“这样吧，他们不是联系你了吗？你就帮我联系一下。”
“那行，白哥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等下给你回。”
六六挂了电话没多久又打了回来：“白哥，我刚才联系网站那边了，他们说最好能面谈，如果方便的话，他们想请你来一下分公司，就在我这边呢，你看你方便吗？”
“他们想找我签约还得我跑去跟他们谈？”白陆嘿然道。“我开车跑高速不要过路费啊？汽油不要钱啊？你给他们回，要谈就过来找我嘛。”
“嘿嘿，好的。”
十分钟后，六六发了信息，说是下午直播网站的人就会过去，询问白陆在什么地方见面，而且她也要跟着过来。
“你也来啊？”想了想，白陆说：“是跟他们一起来吗？要是一起的话就直接来我家吧，你不是知道我家的地址么，直接带他们过来，到了小区门口不让进，你让保安联系我。”
“好嘞，那咱们下午见。”
“下午见。”
“少喝点。”见江然大口大口的灌啤酒，白陆不得不提醒他一下，不然他要是喝多了，往回送他也是个麻烦，再说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哪，出来跟他吃夜宵也是为了听八卦。
“没事，我酒量挺好的。”江然丝毫没有醉态，又叫服务员续杯。“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喝。”
“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江然再次道歉。“我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放心吧，她以后不会去打扰你们的，我会处理好的。”
白陆很好奇：“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事可不好处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女怕郎缠，好郎同样也怕女缠，就江然这性格，那么无理的要求能敢满足，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在白陆看来，这个事情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江然还念旧情，毕竟五年的感情呢，谁也不能说放就放。另一种就是态度坚决，彻底断了联系，共同的朋友也不要了，就此失联。
白陆也就是因为好奇心问一问，让他帮忙，非亲非故的，他才没那个闲心呢。
“搬家！”江然喝了一大口啤酒，擦了擦嘴上的啤酒沫子。“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她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啊，今天是给我打电话，明天就敢跑到我家去找我。我现在跟我爸妈一起住，她知道我家。”
“这才对么。”白陆看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见吃的也差不多了，就叫服务员准备结账。
“我来我来。”江然连忙掏出手机。“给你添麻烦了哪能还让你请客。”
结了账，两人便各回各家了，白陆回了家发现乔小乔还没睡，见他一进屋，就问：“什么情况啊？”
“你还没睡呢？”白陆一边换鞋一边说道。“你这八卦心还挺强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女人怎么可能不八卦。”乔小乔辩解。“你不知道我们每天在健身房，能听到多少八卦，多到都能出一本八卦故事集了。”
白陆把江然的八卦给乔小乔一说，乔小乔同样也很惊讶：“不会吧，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呢？”
“花有百样红，人与人不同，这世界上啥人没有，不要少见多怪。”白陆一个公主抱抱起乔小乔，在乔小乔的惊呼声中嘿嘿地笑：“睡觉去咯。”
……
用一句很文艺，但听起来其实就是耍流氓的话来说……太阳把月亮按翻在床上，白天就出生了。
白陆今天的心情莫名的好，心情一好，看什么都顺眼然后忽然就想起昨天晚上出门的时候到底忘了什么。
豆包，豆包昨天买完车他去车管所上牌，让乔小乔带去了健身房，好像是没有带回来。
“亲爱的，你是不是把豆包给忘了？”白陆推开卫生间的门，乔小乔正在刷牙。
“啊？”乔小乔一愣，满嘴的牙膏沫子。“唉呀，我就感觉昨天少了点什么，快快快，你赶快收拾，送我去健身房。”
男人有好多很厉害的技能，其中就包括秒收拾，洗脸刷牙换衣服，不到三分钟，等白陆穿好鞋站在门口时，乔小乔才刚从卫生间出来，换衣服又用了五分钟，两人这才出门。
出门的时候七点半，到了健身房也就五分钟，院门口负责下夜的大爷见乔小乔来得这么早也挺惊讶，赶紧给开了大门。
乔小乔拿钥匙开门，两人直奔办公室，刚走近，就听见一阵猫叫声。
开了办公室的门，豆包就在门口站着，看着白陆仰起头，张开嘴就“喵喵”，一张胖脸上写满了委屈，好像是在质问白陆为什么把我给丢了，你知道这一晚上我怎么过的吗？没吃没喝，就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外面还总传来奇怪的声音，吓死猫了。
“好啦好啦，别委屈了。”白陆弯腰把豆包抱起来，豆包的胖脑袋就在白陆的身上使劲儿拱，一边拱还一边委屈地叫。
“又不是故意的。”白陆使劲儿揉了揉豆包的脑袋，从兜里掏出带来的小零食给豆包闻一闻：“吃不吃？”
“喵！”
对于豆包来说，一下午加一晚上没吃东西已经是到极限了，吃起东西来跟个小挖掘机似的，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看给它可怜的。”白陆看着豆包吃东西的样子就想笑，对乔小乔说道：“你看把它委屈的。”
“对不起嘛。”乔小乔揉了揉豆包的脑袋，看着白陆。“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家，我走的时候就觉得忘了点什么，在办公室看了一圈儿也没想起来，那会外面人挺多的，豆包胆小的，估计是藏起来了。”
“没事，饿一两天也饿不坏。”见豆包吃完了零食抬头看着他，刚准备张嘴叫，白陆又打开一包零食倒给它。“吃吧吃吧，就一晚上嘛……对了，你这有什么能装水的吗，给它弄点水喝。”
“用这个吧。”乔小乔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餐盒的盖子，盖子没什么深度，但能装一些水。
从饮水机里接了些水，豆包连忙放下零食跑过来喝水，喝完了还不够，又喝了一盖子水才算满足。
“看把孩子委屈的。”
见豆包吃完东西满足的挑到乔小乔的椅子上开始舔毛，白陆问乔小乔：“回家吗？”
乔小乔想了想，说：“不回去了吧，来都来了，再回去不折腾么。”
“那也得吃早饭啊。”白陆说。“走吧，一起回去，先把豆包送回去，咱俩再下楼吃早饭，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吃荣华街那家的水煎包，吃完了我再送你过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乔小乔奇怪的看了眼白陆。“一早上起来就哼歌，有什么开心的事？”
“没呀，就是心情好。”白陆笑着说道。“等会回去开你的车，你开，我坐副驾驶。”
“啊？”乔小乔一听要开车就开始紧张，犹犹豫豫的：“要不……要不晚点吧，晚上路上没人了，车少点我们再出来练？”
“路上没人没车你还练什么？”白陆拉过乔小乔的手。“别害怕，又不是没开过，卖车的人不也说了吗，开着开着就习惯了。”
“那……好吧。”
……
先把豆包送回家，白陆让乔小乔开车，出地库很顺利，毕竟地库里的车都停着，等一上了路，乔小乔肉眼可见的又开始紧张，主要表现为车速不快，但依旧避免不了在路上画龙，可能在车里感觉不明显，但如果在后面看，就会发现车走的不是直线。
“你就握住了方向盘，车速不快不用来回动方向盘修正。”白陆耐心的教着，反正车屁股上贴了那么大个实习标志，应该不会有不开眼的使劲儿按喇叭。
到荣华路的车程要是白陆来开，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换成乔小乔，再加上现在已经八点出头，该上班的上班，该送孩子上学的上学，路上的车很多，乔小乔开的又不快，用了快半个小时才到。
吃早饭的时候，乔小乔就开始总结刚才开的哪里不好，白陆听着很欣慰，自家媳妇的学历能力就是强，结果等到吃完了往回走，该慢还是慢，该画龙还是画龙，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乔小乔不紧张了，至少不会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听到后面的车按喇叭就刹车和油门一起踩。
“哟，白公子今天起的挺早啊。”张骁刚给销售开完早会，见白陆来了，从前台拿起个塑料袋。“肉饼豆浆，吃不吃？”
白陆伸手：“拿来我看看。”
张骁缩手：“想吃自己买去。”
“你大爷的，不给我你问我吃不吃？”白陆笑骂了一句。“当个人好吧？”
张骁美滋滋的吃着肉饼：“我就是问你吃不吃，没说给你吃，我就买了一份，想吃自己买去。”
“不吃，早上吃过了，去荣华路那吃的水煎包。”
“二嫂水煎包？”张骁忽然觉得手里的肉饼不香了。“就是小时候咱们去的那家？”
“是啊。”
“我靠，还开着呢？”张骁歪着脑袋想想，说：“我都好几年没去了，不行，明天早上你来找我，咱俩一起去。”
“哦，对了。”张骁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车给你。”
“你开着吧。”
“不开。”张骁拒绝。“你知道你这车多废油吗？我就昨天从这回家，今天早上又开来，一百块钱油就没了，那可是一百块钱啊，我能吃多少水煎包啊……对了，咋没看你直播了？不是又新鲜了两天不想玩了吧？”
“不知道该播点什么。”白陆摊摊手。“总不能直播炫富吧？会被人骂死的。”
正说着，白陆电话响了，一看是六六发的语音。
“白哥，忙什么呐，嘿嘿。”
“什么也没忙，啥事啊？”
“没啥事。”六六说。“就是看你这两天没直播，问问你做什么呢，另外就是网站这边说后台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也联系不上你，咱们不是一起直播过一次吗，就问我能不能联系上你，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就说试试看，先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什么事啊？”白陆两天没直播了，也没看什么后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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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白陆问道。“我签约不签约的有什么区别吗？”
“有呀，区别可大了。”六六解释。“不签约，你的打赏收入只能拿到三成，签约的话能拿到五成，不过也要看具体签的是什么合同。”
“合同还有分别啊？”
“有啊，就比如我吧。”六六说。“我签的是人气合同，因为本身我做主播的时间不短了嘛，身上也有广告，所以人气越高，我赚的也就越多，对直播时长倒是没要求，不过有时候人气不达标，我还得自己花钱买人气包。”
“那我呢？”白陆问。“你觉得他们会跟我签哪种合同？”
“怎么也得是a签吧？”六六想了想，分析道：“白哥你的人气不低，这个很少见的，尤其是像你这样才直播的新主播，通常来说都是会有工作室来找你，但这回是公司直接找你签约，这就说明给你的签约级别不会低，具体会给你哪种合同，我觉得应该是直播时长的合同，因为你本身人气就不低嘛，公司肯定会在签约后再给你推流的。”
白陆总结了一下：“就是说，我要签约的话，不但能拿高分成，还能免费给我推流，是吧？”
“嘿嘿，是呢。”六六笑着说。“还不止呢，还能拿签字费呢，多少做直播的每天做梦都梦着能有这么一天，流量变现，那可都是小钱钱呀。”
“问题是，我不缺钱啊。”
“唉呀，我把这茬给忘了。”六六那边传来啪的一声，也不知道她是拍脑门儿还是拍大腿呢。
“那……”想了想，六六说。“白哥，要不你自己跟他们谈谈？到时候看看他们给的条件，再决定签不签约。”
“也行。”白陆左右没事。“这样吧，他们不是联系你了吗？你就帮我联系一下。”
“那行，白哥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等下给你回。”
六六挂了电话没多久又打了回来：“白哥，我刚才联系网站那边了，他们说最好能面谈，如果方便的话，他们想请你来一下分公司，就在我这边呢，你看你方便吗？”
“他们想找我签约还得我跑去跟他们谈？”白陆嘿然道。“我开车跑高速不要过路费啊？汽油不要钱啊？你给他们回，要谈就过来找我嘛。”
“嘿嘿，好的。”
十分钟后，六六发了信息，说是下午直播网站的人就会过去，询问白陆在什么地方见面，而且她也要跟着过来。
“你也来啊？”想了想，白陆说：“是跟他们一起来吗？要是一起的话就直接来我家吧，你不是知道我家的地址么，直接带他们过来，到了小区门口不让进，你让保安联系我。”
“好嘞，那咱们下午见。”
“下午见。”